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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新】shmily marigold·much‖金盏花(01-04)

【快新】shmily


醉卧槿枝

 

食用说明:

Ⅰ植物店主怪盗魔术师斗X植物杀手名侦探新

Ⅱ半原著半架空向日常paro

Ⅲ更新时间不定,中短篇HE请放心掉坑

 

感谢看完点小蓝手小红心的各位【鞠躬】


别问我为什么月更

以为你们不看前面的更新!干脆一起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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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flower·see‖向日葵 (完整)

hyacinth•how‖风信子(01-04)

hyacinth•how‖风信子(05-07)

 

金盏花 昂贵的酒吧Ⅰ

 

米花的街道上形形色色店铺在夜晚都张开着属于自己的色彩,在这样的街道上就算是没有散发着微弱光彩的路灯也依旧让人觉得前路明亮。在这一大堆的目眩神迷的色彩中,金盏酒吧也散发着独属于它的光彩。

金盏bar虽说才驻进这条街道半年多,但是它络绎不绝的客流量却是街上数一数二的。也幸好是夜晚才开门的店铺,不然一定让周围的老租客们都眼热不已。

久美子拿着一支看上去黑漆漆的红酒穿梭在一众人群之中,她的表情愉悦,眼角特意挑起画的眼线让她整个人像一把开封的刀剑一样。凹凸有致的身材被黑色的连衣裙包裹着,惹得不少男性都上下滑动着喉结。

久美子是金盏酒吧头牌的斟酒女郎,长相美艳而又带着冷冽的气息,看上去就像是个骄傲的女王,不少男性都拜服在了她黑色长裙之下,不过到现在为止,久美子都没和什么男性有过暧昧的接触。

久美子拿着的酒瓶分量有些重,她细长的手腕托着的动作弯到了极致,可就算如此她的表情还是带着傲然的笑意,全然看不出手里的酒瓶分量是那么的重。

香醇的液体攸然滑过舌尖,润润地侵入进干涸的喉咙,又悄然地滑入嗓,暖暖地感觉浮动在腹间,徐徐地游离在鼻翼周围的气体让白皙的脸庞被熏托的通红。

高山松手握着透明的玻璃杯,黑红色的液体在里面被晃荡着,久美子找到了高山松的所在,悄然的坐下,轻手轻脚的把瓶子搁在高山松面前。

“hebe?今天是你啊。”高山松发出一声叹息,看向久美子的时候显得郁气的很,显然是一副老熟人的做派。

久美子在金盏的艺名就叫做hebe,听着洋里洋气的实际上也就那么一回事。hebe是希腊神话里面青春女神的名字,久美子取这么个艺名颇有些希望自己的容颜能够驻留的久一点的意味,倒也贴合了她斟酒女郎的身份。

“唉,既然是你我也不送啥贵重的珠宝了。”高山松笑嘻嘻的开着玩笑,把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以后把酒杯推向了久美子。“毕竟老熟人了嘛。”

“老熟人不是更应该送的好一点吗?”久美子摊了摊手,给高山松倒上了酒。

“好吧好吧你赢了。”高山松说着,把带在手腕上的手表退了下来,然后握着久美子纤细的手腕给她戴上。“喏,刚刚去瑞士买回来没多久的,不要再说我小气了?”

显然高山松是个富家子弟,久美子也见怪不怪的,毫不客气的收起了对方的手表,然后嫣然微笑着软声朝着高山松撒娇。

“那是当然的啦。”

就在一旁唱歌的西子冷冷的哼了一声,压下了心里嫉妒的念头,用着沙哑低沉的嗓音缓缓的哼唱着流行曲。

久美子虽然只是斟酒女郎,不过在熟悉的客户边上也不免要喝上那么一两杯。她这一次也一如既往的喝的醉醺醺,带着一身微醺的酒气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刚刚坐下,她就靠着墙壁昏昏沉沉地坐了一会儿。

斟酒女郎看着好做,实际上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好。就算拿到的消费是几十万的名表,她也不敢拿去典当,只能放在柜子里积灰,还不如几百块钱财来的让她欣喜。

久美子在长椅上坐了一会,才虚虚地撑起自己的身体,疲惫的朝着自己的柜子走去。她习以为常地看见半遮半掩的柜门,嗤笑了一声,捋了捋自己的碎发哼笑着拉开柜门——

“遭贼了!有小偷啊!”

 

金盏花 昂贵的酒吧Ⅱ

 

惊惶不定的久美子披着一件温暖的大衣,在这个午夜时分疲倦的倚靠在墙边,看着那个被吵醒后匆匆过来却显然不是警视厅人员的少年,眨巴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

“您发现失窃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一边的记录员问道。

“是、是刚刚下班的时候。”久美子嗫嚅着,紧了紧自己手里的衣服。她不清楚自己只不过是报了一个失窃案,为什么还会和昨天发生的一起凶杀案扯上关系。受到惊吓的她不得不抓紧了身上温暖的大衣,任凭谁安慰都依旧觉得惴惴不安。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凶杀案!”久美子惊恐地看着边上的警卫员,脸色在橘黄的日光灯下却惨白的好像是电视剧里面的吸血鬼。“我、我是无辜的!”

久美子是第一次直面这样的案件,本来自己的柜子里那些黄金饰品失窃就让她难以安心了,现在听闻失窃的东西,却出现在了昨天清晨发现的案发现场,更是让久美子一阵战栗。

“筱原小姐,请冷静下来。”警卫员苦着一张脸,面对面前这个担惊受怕的当事人也觉得头疼,求助似的看向边上的前辈却被前辈瞪了回来,只能够继续安抚着这个艳丽的斟酒女郎。

只是久美子却迟迟不愿意配合,只是反反复复地诉说着自己与那件事无关。

“我们没有恶意。”清越的嗓音插入两人的对话,久美子抬起头就看见了那个被警视厅匆匆从睡梦中叫醒的年轻人。

年轻人看着岁数不大,大概还在上学的样子。棱角分明的脸上却挂着柔和的微笑,让那身犀利的犹如出鞘利剑一般的气质缓和了几分。

久美子是认得这个人的。

在这条米花街上,所有人都认得这个看似年少的侦探。他不靠任何外力,为街道上带来一片海晏河清的盛世。

这么说或许夸张了,但是久美子最信任的人无疑就是这个还带着朦胧的睡意就赶到现场、然后严谨地在搜寻着犯罪痕迹的侦探。

“筱原小姐,请把您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可以吗?”侦探少年这么问到。

“当然可以。”久美子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一块浮木,她伸出双手牢牢挎住了侦探伸出的手臂,她尖锐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掐在侦探的手上,也幸好是长袖,不然侦探一定会被掐出几道月牙般的掐痕。

侦探理解的用另一只手带着安抚意味地拍了拍久美子的手背,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掐疼的手臂。

“我在一个月前,就一直发现我的柜门总是被人打开来。”久美子缓缓道,脸上的表情变得嘲讽起来。“我知道是她们看我总是拿那么多小费,所以不顺眼。”

“她们排挤我,因为我赚的最多。”

“但是她们除了撬开我柜门在里面放上些恶心的东西以外也没办法对我干什么。甚至因为老板看中我,所以她们不得不卑躬屈膝的对我。”

“我无所谓。”

“反正等我攒够了钱,我就会离开这里,自己开一家想开的店铺,然后找个安安分分的人嫁了。所以我对她们的举动都无所谓。”

“只是,我没想到会有人偷了我的东西,甚至还在凶杀案现场发现。”

说着,久美子的声音拔高,整个人也激动了起来。

“我真的和案子没有关系!一定是她们偷偷拿了我的首饰去变卖所以才会出现在凶杀案现场的!她们知道我不敢拿这些东西去卖的!因为都是老客户给的!老客户都知道我住的地方,所以我不敢拿去变卖的!工藤君你一定要相信我!”

久美子的声线愈发高亢,尖锐的像是根针一样差点戳破了周围人的耳膜。

大半夜的从温暖的被窝里起来办案,警视厅的人本就不是很乐意,现在看到久美子激动的样子都不由皱起了眉头。

只有少年侦探还能够仔细的听着对方的话,然后轻声细语的安抚女人。

“那么你对偷窃你首饰的人有什么候选吗?”侦探一边缓缓拍着女人的背,一边问道。

久美子紧紧抓着侦探,长长的睫毛上面晶莹的泪珠沾了上去,在灯光下闪闪的。

“一定是松下西子!一定是她!”久美子盯着侦探一字一句的说着“除了松下就没旁的人敢这么做了!排挤我的人也是以她为首的!”

侦探闻言皱紧了眉头,抬了抬头像警卫员示意着什么。等警卫员授意跑掉以后,他才继续轻声的安抚着久美子。

侦探的表情带着点怀疑,他看着面前一直喜欢把自己称作‘青春女神’hebe的久美子,眼里带着点危险的锋芒。

 

金盏花 昂贵的酒吧 Ⅲ

 

彻夜难眠。

久美子摊上事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夜晚活动的圈子,找她的人一下子锐减了许多。没了外快来源的久美子恨恨地盯着在台上唱着歌的松下西子,心里头也有些埋怨警视厅的办事不利,居然就这么去审问松下西子,搞得好像是她故意陷害的西子一样。

久美子本来是被人排挤的,但仿佛是有了黑点就跌了身价一样,在久美子被爆出和一起凶杀案有关联以后,身边就突然聚集起了一群人。

倒是西子,这个原本是大家领头人的驻唱女郎的闲言碎语又多了起来。许多人都在边上说久美子和凶杀案扯上了关联的事情就是松下西子爆料出来的。

松下西子也不当一回事情,依旧唱着自己的歌,唱完就回家,从不多做停留。

这一场流言就像是一个契机,把久美子和西子的处境颠倒了过来,久美子看着台上唱歌的西子冷冷的笑着,就像是以前西子看自己一样。她倚靠着酒柜,晃荡着手里的酒杯,暗红色的液体也随着剔透的杯子慢悠悠的晃动着。

“久美子。”高山松坐在吧台边上,这是他第一次没去舒适的沙发卡座,像是故意要等久美子一样。

“叫我hebe。”久美子纠正了高山松的称呼,脸上的表情不甚愉悦。

高山松搓揉着自己带来的新手表,剑眉皱到了一起。虽然不开心,但是他还是忍耐下了火气,绅士的品了口调酒师新出了一款调酒。

艳丽的红色从上面四散开来,在水里像是舞女的纱裙摇曳着,沉淀到下面的层层纱网一层比一层深邃,渐渐的把红色变为暗红,最后向着黑色进发。这杯酒就像是久美子一样,看似艳丽,但是品到嘴里的感觉却淡淡的没什么滋味。

可高山松就是喜欢这样的。

别看他表面那么纨绔,实际上内心还是个比较传统的人。要不是金盏有着久美子在,他也不会那么勤快的来这边散财。

“好吧,hebe。”高山松耸了耸肩膀,然后看向远处闪着五彩的灯光的舞台。舞台上人影绰绰,因为离得远了只能看见一个像是棍子一样的黑色长条在舞台上,全然看不出台上的人跳的多好。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因为斟酒女郎的珠宝失窃,导致金盏bar的安保被人质疑,客流量少了不少。酒吧的老板看着久美子的眼光自然变得不善起来了。

久美子心里也门清,吸金的时候她就是个摇钱树,老板喜欢还来不及,但是一旦她给bar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老板也不会再喜欢自己反而还哪哪都看不惯了。

“怎么办啊……”久美子低下头,看着暗红色的水面倒影着的自己疲倦不堪的面庞。就算画再浓再艳丽的妆容,都不能掩盖掉她眼角的细纹。

“我也不知道啊。”

她轻声的说着,像是在回答高山松的问题,又像只是在喃喃自语。

“我当初来这里,不过是因为实在是没办法了。”良久,久美子捋着自己弯弯曲曲的长发,轻言细语的说着。“家里负担太重,我又拿不出钱。最后只好辍学会家在这个地方找了个工作。要是有选择,我也不想来这个地方。乱的不行又吃的是青春饭。”

她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突然猛地站直了身体,把酒杯放在了吧台上,抓着高山松的手臂问道。“高山先生,能不能借我一下电话!我想起了一件事情!需要马上联系工藤君!”

高山松闻言,却迟疑了一下。

他的电话里有不少上流社会人的电话号码,要他就这么随便的给一个斟酒女郎显然不现实。

“高山先生?”久美子一下子发现了高山松的迟疑,在经过刚刚那阵激动后又一个激灵想起了两人的身份差距,只能够讪讪地放下手。

她看着吧台里忙活着的调酒师,高山松也不打破僵局,两人竟然突然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这是怎么了?”

唱完歌的西子拨开人群,本想着去久美子面前炫耀一炫耀自己的上位,却发现这里的气氛不是很对,想了想最后还是咬着牙走了过去,想要打破这一份尴尬。

久美子看着过来的西子,想起两个人的恩恩怨怨一时间不好意思开口说什么,但是又怕自己拖到下班去打电话又会忘记了事情,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没什么大事。”

最后,久美子还是没拉下面子,只是含含糊糊应付似的回了一句话。

 

金盏花 昂贵的酒吧 Ⅳ

 

久美子拖着疲惫的身躯坐在休息室,她捏了捏自己的肩膀坐了一会。微醺的酒意渐渐散去,久美子转过头就直奔更衣室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等穿戴妥帖以后才慢悠悠地拿着自己的手提包锁上了柜子,打着呵欠离开了更衣室。

‘哒哒’地高跟鞋声在空旷的后巷放大,久美子抬头看着渐渐亮起的天际,听着树影枝叶之中传来的叽叽喳喳的叫声,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她只顾着自己往前走,又着急回家,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一个黑色的影子渐渐向自己靠近。直到对方把手搭到她的肩膀上,她才后知后觉的发觉了自己身后有人。

久美子胆子不大,但是一直以来都是同一时间点走的这一条路,因此在之前并没有觉得恐怖过,哪知道这次会被人从身后突袭。她也是才感觉到女孩子单独走夜路的可怕。

她回过头的时候看见的是离开有一会的西子,在西子身后还跟着个比西子高上了小半个头的少年侦探。直到看见两人,她蓦然加速跳动的心脏才缓和了些。虽然还是保持着惊吓的样子,但是心里已经不再是那么害怕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久美子的口气不算好,但是因为工藤新一的在场所以并没有当场发作。她只是翻着白眼挥开了西子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你之前是想找工藤君的吧?”西子也对久美子这个样子见惯不怪了,反倒是提起了之前在工作的时候的事情。

“我怎么样管你什么事情啊!”

“你以为我想管啊?要不是客流量锐减,我理都不想搭理你!”

“吼,那你别来跟我说话啊!我又不是你的谁。”

两人在工藤新一面前又是一阵互相嘲讽,拉拉扯扯了老半天最后还是西子率先停了下来,扯着工藤新一的袖子把人往前一推,没好气的扇了扇手让自己的火气降下去了点。

“好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快说吧。我就先回去了。”西子说着,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屏幕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照在了她苍白的脸上。

久美子闻言沉默了一下,看见西子打车将要离开,这才吞吞吐吐小声的给她道了一声谢,虽然声若蚊蝇,可西子还是听见了的。

年轻的工藤侦探看着两个女人从针锋相对到现在气焰消失,竟然完全没有几分钟,心里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也愈发好奇起了西子所说久美子好似想起了什么证据的话是不是真是如此。

他默不作声的和久美子目送着西子离开,然后默默跟着久美子回到了她的租屋里。

久美子每次都是最后一个离开金盏的,也是因为她家住的近的缘故,老板每次都很放心的让她锁门离开。就是她现在出了事,老板出于对她的信任还是没有收回酒吧的钥匙。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离酒吧不远处的巷子拐角一处三层楼梯口出租屋的门就被打开了。久美子往墙上一按,玄关的灯就亮了起来。

“工藤君,不好意思大晚上还麻烦你跑一趟。”久美子说着,从鞋柜里拿出了鞋子。“那我也就不废什么话了,我们去客厅里说个干净,我也希望我能够快点被摘出去。”

她说着,已经穿上了拖鞋朝着客厅走去。

工藤新一没说什么话,沉默的跟在她的身边。

“我想起了一个人。”久美子和工藤新一坐到了客厅的榻榻米上。

工藤新一看着久美子从茶几下抽出了一本相册,然后翻了几页,把相册转了个身,推到他的面前。

“就是这个人。”久美子轻轻地道。“在我首饰失窃前曾找过我,刚好是失窃那晚的事情。”

照片上有三个人,两女一男。两个女孩子有着相似的长相,其中一人明显就是现在的久美子。而男子则是一个很眼生的男人,一副忠厚老实、没什么心眼的样子。

“这是?”

“我妹妹和我妹妹的男朋友。”久美子说着,突然顿了一下。

工藤新一抬头疑惑的看了看她,见她看似淡然,却隐约发红的眼眶,心里也有了猜测。

果然,没过几分钟,久美子就低声的对他说道“我的妹妹在三年前因为病症死掉了。”

“抱歉。”工藤新一低低的说了一句,久美子却摇着头表示没关系。

“我要说的就是和这个男人有关的事情。”久美子说着,接过了工藤新一又推回来的相册,合上以后放在了手边。“那个男人叫山本敬三,是我妹妹高中开始交往的男朋友。在我妹妹逝世以后我们就没联系过了,只是他那一周突然来了好几次,我想失窃的事情如果不是西子她们做的可能和他有关。”

“我这么怀疑不是没有缘由的。因为我看见报纸上那新闻里的公寓,是山本家对面的公寓。”

久美子又把放在桌子上的报纸摊了开来,报纸上正是两天前那起凶杀案的报道。久美子指着报纸里的图片又指了指图片角落的方向。

报纸上图片的的一角被鲜红的马克笔标记了出来,工藤新一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缩小,让人看着像是看见了冒着寒气的匕首一样让人胆寒。

“谢谢您的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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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荒废的喜欢,都不算是真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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