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biscus

【快新】白鸽的报恩

【快新】白鸽的报恩

 

文/醉卧槿枝

 

食用说明:

Ⅰ枪哥@槍槍無奏  生贺点梗,虽然迟了但是还是祝枪哥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Ⅱ黑羽快斗的报恩【???明明是白鸽的报恩】、M3情节衍生、兽人paro【私设如山】、架空甜饼

结尾皮了一下,但是不影响大概剧情!【真的吗】

Ⅲ人物属于青山老师,OOC属于我

一切OK?那就开始吧!

感谢点小红心小蓝手的小可爱们!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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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从世界得到资产,爱情使它得到价值。

 

Life finds its wealth by the claims of the world, and its worth

 

by the claims of love.

 

猎猎作响的风吹动他的发梢,在满月盈满的月光之下、云雾散开后深沉而又喑哑的夜色之中,工藤新一第一次遇到那个一袭白衣在夜色中嚣张略过却仍旧没有人能够捉住的大盗。

彼时的他不过是孩子的模样,怪盗悄然落在他的面前,像是一只轻落在电线杆上的鸟雀。他看不清的表情却给人无畏而又自信的感觉,哪怕面对的只是个孩子,他的优雅从容仍旧让工藤新一难以忽视。

工藤新一放了一朵烟花。

绚丽的烟花在夜空之中炸开,五颜六色的花火引来警视厅那些吵吵嚷嚷的警卫,怪盗却意外的拿出无线电,用他引以为豪的模仿给工藤新一狠狠上了一课——

抹不开颜面的一课。

艺术家与评论家的话刺耳又切合实际,也许就是在那是工藤新一就已经把那个第一次见面就耍的自己团团转的怪盗记在了心里。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和怪盗有什么交集,却又止不住的在每次闲下来后看见怪盗的预告函就颠颠赴约。甚至都不需要人叫喊,他就能够揣着自己的‘秘密武器’、兴致勃勃地解开怪盗所设下的迷局。

腺上素的拔高,犹如被瞬间点燃的火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裹挟着兴奋的情绪在大脑内如同出笼的野兽一般叫嚣着想要释放自己。一次次的对决,仿若是高台上表演者心照不宣地华丽步伐,一步步带着两人走向幕后。

所以,当怪盗从天空飞过,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去追逐。

那位害的他变成孩子的科学家小姐曾经嘲笑着他像是追逐着猎物的母豹子,同类之中看似弱小的躯体却能够瞬间捕获住他看中的猎物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之分食殆尽。

工藤新一闻言笑着回到“你说的同类是和狮子去比吗?”

科学家小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良久以后扯扯嘴角。

“不。”她说道,“是和雄性比。比如——怪盗基德?”

“基德从没说过自己的兽化是狮子。”

“但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可爱的小狗小猫吧?”

被噎了一口,工藤新一收敛了表情,沉默不语。

 

*****

 

工藤新一是在7岁分化的,很寻常的分化年纪,不过分化的结果有些不尽如人意罢了。

作为一个男人,他是少数不能够兽化的男性这一件事显然有些打击这个从小优秀的仿佛没什么做不到的孩子。就好比女性分化后可以兽化一样让人觉得别扭,男性在不能够兽化被确定为可以生育的雌性让工藤新一的自尊心受到及其严重的伤害。

“你要这么想。”有希子当时安慰他说道,“这下子真的没什么小新你做不到的了。”

“我宁愿做不到生孩子。”7岁的工藤新一当时是这么说的,信誓旦旦的模样惹得有希子捏着他的小脸蛋直笑。“我要学会兽化。”

然后,失败了无数次的他就再没能够奢望自己可以兽化。

想起这件事情的缘故还是因为偶有一次和熟悉之后的怪盗在天台谈心。怪盗在说起自己原本以为自己变成雌性已经成为定局,却在十四岁的时候意外的分化出了兽体。

众人都不清楚怪盗到底是雌性还是雄性,因为无论是十八年前的怪盗还是这时候的怪盗,他们都没有表露过自己是否拥有兽体。也是十八年后的二代怪盗与变小后的名侦探在某一次闲聊之中才意外说漏嘴的。

“你的兽体是什么?”

侦探曾经好奇的问过,但是怪盗说什么都没回答他。似乎被他知道自己的兽体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

后来由于好奇,工藤新一多嘴的和科学家小姐说过这件事情。科学家小姐在沉默过后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大概会是什么极有耐性的凶猛动物吧?”

科学家小姐如是说道。

 

*****

 

他要是什么凶猛的动物,那么也就不会被人枪击集中眼镜后不知所踪了。

工藤新一暗自吐着槽,脚下的滑板加大了马力,几乎要飞起来一样的速度让在亲眼看见怪盗被枪击后整颗心都被吊起来的侦探感到了一丝安慰。

他想确认怪盗的死活,没有一次比现在还想。

到围着高高的护栏的景观台那边的时候,工藤新一以他5.2的视力精准的找到了怪盗被击落之后那破碎的眼镜和那颗原本被好好装在木质盒子里保存着的‘回忆之卵’彩蛋。

亮晶晶的玻璃碎片在又是一汪满月之下熠熠发光,而周围暗红色、几乎要和地面融为一体的血渍则让侦探整个人陷入巨大的惶恐之中。

带着咸湿的海风温柔的拂过侦探的脸颊,月光一泻而下照在黯淡的水平面上,凌凌的波光悄无声息地翻滚着,梭梭地拍打着海边挂着青苔的石板。

“咕、咕咕”耳边传来一声小小的叫声,工藤新一感受到脚踝处被什么东西蹭过去,轻轻地、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

他低下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只翅膀上带着血窟窿的白色鸽子。那鸽子此刻正瞪着黑的像是两颗小巧的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灵动地眼神之中还带着淡淡地窃喜。鸽子歪着自己的脑袋,发现工藤新一没有抱起自己后又咕咕几声。

怪盗的身边总是有着好几只白鸽。工藤新一非常清楚他华丽的手法里有多少是用白鸽实现的。他的确是个合格的魔术师,这一点工藤新一从不否认。

当然,也因为如此,工藤新一从没想过怪盗基德的兽体会是这一类象征和平而又平凡可爱的鸟儿。

工藤新一意识到,这一只受伤的鸽子大概是基德的。

他在思考了几秒后,缓缓低下身子,瘦小的胳膊揽过这只白白胖胖的白鸽,然后小心翼翼地裹在怀里。

“你的主人现在大概自身难保,要不你就跟着我养好伤再离开吧。”工藤新一轻柔的摸着鸽子的毛,低声对白鸽说道。

白鸽又咕咕叫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在回应他还是怎么样。

 

*****

 

把白鸽抱回青梅竹马的侦探事务所的时候,毛利兰显然也非常同情这只鸽子。给鸽子又是做窝又是喂食,但是鸽子显然更加亲近工藤新一,所以最后这些事情都由工藤新一接手了。

“这只鸽子真的很喜欢柯南啊。”毛利兰如此感慨到。

此时那只鸽子正蹲在工藤新一边上,两只芝麻大小的眼睛死死盯着工藤新一,一刻也没离开过。

工藤新一摸了摸鸽子,只觉得它和它的主人一样粘人的紧。

他看着鸽子,脑海里不由想起那个白色的罪人。明明是那么的优雅从容,却在每一次和他见面后都粘的厉害,几乎都是挑能够和他相处的角色去化妆,也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

带着微醺的绯红,作为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面无表情的撸了一把鸽子,然后狠狠的按了按鸽子的头,带着点不着分寸的羞涩与无措。

情感就像是没过头顶的水,牢牢包覆着他,不给他丝毫的空气,势必要在一刹那把侦探溺死一般。

“柯南,我们要走了哦。”毛利兰催促着,手上提着一只行李箱。

工藤新一抱起鸽子的窝,然后放在鸽子面前。白鸽顺从的张开翅膀飞进粉色的小窝,舒舒服服地靠在孩子的怀里。

门被轻轻关上,事务所里给鸽子准备的水和食物逐渐冷却发硬,却没人再去收拾。

 

*****

 

每一次的大案子都那么的冒险。

工藤新一抚摸着鸽子的背部,小脸埋在鸽子油光泽亮的羽毛里。白色的鸽子毛里面带着松香的气味,还有一点点薄荷的香气,十分好闻,也让他的心安下不少。

虽然成功的追回那颗彩蛋,但是工藤新一觉得自己的麻烦或许才刚刚开始。

太过出色的表现让毛利兰开始怀疑起他的身份,而能够帮助自己的怪盗却始终不见身影。就算是想要拉下脸来恳求怪盗,但是找不到人还是白搭。

唯一能够确认的或许就是怪盗还好好的活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

在看见火场里被烧灼的那一张红心A之后,侦探觉得自己心里的石头很快就落了地。他集中了精力去对付史考兵,在最后把人交给警方后默默看着怪盗离去的身影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直到怪盗伪装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他才在无知少女的推搡之中反应过来。

直直对上青梅竹马怀疑的眼神。

他愣怔了一下,有些无措的后悔着为什么没有直接找上怪盗,然后‘请求’他帮自己一把。

但是很快念头就被打消。他想起全程怪盗的偷偷跟踪和死活不给他一句提示非要他自己去发现的举动,心里兀地升起一股子气,仿佛和某人赌气一般狠狠撇过头,朝着无声看戏的科学家小姐过去。

既然怪盗不来找他,那么他也不去找怪盗就是了。

害他白担心那么久,也不给点表示。

工藤侦探想着,回到车子里又抱起乖乖在窝里睡觉的白鸽,狠狠捏上几把。

然后,他们就乘着车回到了事务所。

在他面前的,是青梅竹马毛利兰怀疑的眼神。

窗外是细密的小雨,绵延不断地向地上落去,淅淅沥沥的声音被事务所的窗户隔绝在外面,只余下一个缝隙和阵阵凉风透着冰冷的雨滴吹进事务所。

几天没有回到事务所,显然积了一层的灰,灰蒙蒙的色彩加上空气里霭霭的灰尘,整个人在里面都觉得胸口闷的慌,一点都不清爽。仿佛被缠绵的水汽缠住,一路蜿蜒而下从头顶到脚底心都被包裹着。

他以为自己藏不住了,却没想到在紧要关头,原本好端端待在窝里的白鸽突然冒着毛毛细雨张开翅膀飞出窗子。而还没等毛利兰转头寻找鸽子,楼道里就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穿着淡蓝色校服的男孩就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

之后的事情不用多说,工藤新一送着男孩下楼,站在迷蒙细雨之中目送怪盗的离开。

男孩的背影显得有些单薄,不由让工藤新一好奇起是否他原本就只有那么单薄。好奇之余他不由想起之前科学家小姐的话而后突然噗嗤一笑。

“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工藤新一突然就说道。

怪盗没有转过头,反而是吹了一声口哨,引来一只胖嘟嘟的白鸽。

工藤新一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反倒是换了一个话题。“其实你早就料到船上会出事。”

“其实我也并不是很确定。”怪盗变出一只白胖的鸽子,闲聊一样的语气。背对着侦探的脸上露出默契而又相似的微笑。“但是不瞒你说。其实我窃听了船上的无线电话。”

“还有一点,你偷取那颗蛋,目的只是为了要物归原主给夏美小姐。”

“你知道那颗蛋的制作者,是被成为世纪末魔术师的喜一先生。所以预告函才会这么写。”

“哦,那你还发现了什么吗?”怪盗身上的鸽子越来越多,工藤新一也没有绷住原本只是稍微缓和的脸,彻底地笑了出来。

“夏美小姐的曾祖母,也就是尼可拉二世的三女儿玛利亚小姐。她的遗体没有被发现,那是因为她在枪杀前被喜一先生救走。最后他们一起逃到日本,他们之间产生了爱情。可是,生下孩子不久后她就去世了。喜一先生——”

“给你一句忠告。”基德突然打断他的话,转过头瞟了一眼名侦探后露出无奈的表情。

氤氲的水汽让工藤新一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知道他正在注视着自己。

“世界上有些事情,最好让他永远变成谜比较好。”他的眸中漾开浅浅淡淡的温柔,转过头之后却消散的一干二净。

“没错,或许这个谜题永远不要解开会比较好。”工藤新一双手插在口袋里,耸了耸肩膀准备回到楼上,却被基德下一局话叫停了步伐。

“还有一个谜题你解得开么?”基德突然说道,“为什么我要变成工藤新一出现,去解救一个棘手的敌人呢?名侦探。”

他侧着脸,一直注视着娇小的背影,身上的鸽子满满当当的,就算此刻工藤新一转头去看他他也看不清怪盗到底是什么神态。

一个响指的功夫,怪盗就在鸽子堆里消失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工藤新一没有回过头,与喘着气跑步下来的毛利兰擦肩而过,一步步走回侦探事务所。

“傻瓜,这算什么谜题啊。”他轻声地呢喃出声,溢出嘴唇的笑闷沉却又无比愉悦。“你会为我解围是因为——”

 

“鸽子的报恩。”

“我喜欢你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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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荒废的喜欢,都不算是真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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